在尽可能的引起附近所有居民的注意后,吴煊打了个哭嗝,求各位叔叔婶婶给他做主。
瞧着吴煊的惨样,凑热闹的人里又不乏热心肠的,当即站出来,说有什么委屈尽管说,大家伙会给他讨回公道的。
吴煊得了承诺,吸吸鼻子,带着众人往人贩子藏身的房子跑,说非礼他的女人藏在里面。
看热闹看得正入迷的妇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门前站满了人,那个哭得像是死了爹的少年人正大声的控诉她的恶行。
无端端被一盆脏水从头浇下的妇人怒了,透着门缝吼道:“哪来的小兔崽子敢冤枉你奶奶我?老娘什么时候非礼你了,根本见都没见过你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吴煊谨记宁萧教他的吵架口诀,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便使劲的哭,充分发挥自己的长相优势。
于是,在众人看来,连门都不敢出的妇人明显是心虚了,而吴煊这个可怜的少年郎不会吵嘴,委屈得眼泪不停地往下落。
人都有一颗惜贫怜弱的心,眼瞅着吴煊快哭晕过去了,几个心疼他的婶子大步上前,一个撞开门,一个抓住妇人,一个张嘴便骂。
冷不丁被抓住的妇人下意识的想要反抗,却被几个婶子七手八脚的摁住,再看仍在哭唧唧的吴煊,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。
娘的,这叫什么事,她是无恶不作,专门拐卖小孩,但她可从来没有欺负少年郎的习惯,真要起了心,只会拿钱去楚风馆泻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