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可夫斯基在编写《Yolanta》时找到了精神寄托,他在12月底将它完成,随后,他起程到西欧去从事另一次音乐旅行。首先,他在基辅两个音乐会中指挥演奏他自己的乐曲,接着又在卡明卡作短暂的停留。据莫杰斯特回忆说,柴可夫斯基看到他的老住所时,心中难过得很,因为那使他想起了死去的妹妹。
他在1892年1月10日抵达华沙,虽然“交响乐团比二流的还不如”,但他在4天以后举行的音乐会却很成功,华沙的许多名流都宴请柴可夫斯基,其中包括被他形容为“十分可爱”的波兰女伯爵。可是,思乡病仍然使他不能尽情享乐,他感伤地写信告诉达维多夫,在能回到他所喜爱的俄国以前,他是“一天天数着日子和钟表的时分”。
他从华沙到汉堡指挥演奏。歌手和交响团都有很好的准备,使他的印象十分深刻,但是歌词由俄文翻译成德文时必须将乐曲作一些细微的改动。柴可夫斯基对这事不在行,只好把指挥棒交给当地的音乐指挥。他告诉达维多夫说:“这里的音乐指挥实在很有天分。”
虽然歌剧并没有特别受欢迎,但他认为演唱的成绩“非常出众”。几天后柴可夫斯基抵达巴黎,非常想家并且显得十分忧郁,拿不定主意是否要放弃预定在荷兰举行的音乐会而直接回家去。两天以后他决定不去荷兰,立即返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