瀚州府辖区内这两年对这些本就查的严格,沈诚这事儿,自然也就从重处罚。
科考除名还是少的,本来作为交易的人,沈洪越和沈诚还应当有牢狱之灾的。
最后不知道沈洪越求了谁,两个人放出来了。
但是沈家大房多年的积蓄却花出去了大半。
科考舞弊的事儿查的悄无声息,加上沈洪越花钱到位,最后这事儿没有大范围传播,沈珺他们离开诏县接近一年,也没有关注过,所以还真不知道这事儿。
“所以,没有下场,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下场科考的资格了。”
沈诚神色有些落寞。
当初他还是书院人人看好的种子选手,人人都说他未来前途无量。
可是如今……
沈诚抹了一把脸,扭头:“事发之后,父亲想让我接手家里的铺子和酒楼,日后做个商人也好,总归家里还有些家底,只是我鲜少接触这个,不敢拿家里的祖业练手,所以才来了府城。”
这话不对。
沈珺神色微妙。
不敢用家里的祖业练手,但沈家名下又不是没有那些小铺面。
来府城,一下子盘下这么多的铺子,花费的银钱可多了去了,赔了,岂不是比败了一方祖业更加严重?
而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