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怎么了?”穗和小脸红扑扑的,雾蒙蒙的鹿儿眼带着几许茫然,微张的小嘴红艳艳水润润,像熟透的,浸了水的樱桃,令人心猿意马,想要品尝那甜美的滋味。
裴砚知喉结上下滚动:“没事,就是有点难受,你别动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穗和后知后觉,好像明白了什么,小脸一下子烧了起来,滚烫滚烫的。
同样滚烫的,还有被硌到的那片区域,她僵着身子不敢动,感觉那里火烧火燎,又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过,心也是痒的,像小猫爪子在挠,一下一下,让人难耐。
两人保持着僵持的状态,谁也不敢动。
就在这时,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,将两人从座位上高高抛起,又重重落下。
裴砚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,大冷天浑身的毛孔都开始冒汗。
穗和和他一样,手心都出了汗,脸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他。
裴砚知深吸一口气,在心里默默背诵大庆律法。
第一条。
第二条。
第三条……
一直背到第十条,身体里的燥热才慢慢退散,呼吸也渐渐恢复正常。
过了好一会儿,穗和感觉那里终于不硌了,也悄悄松了口气,稍稍把脸转过来一点,睁开一只眼睛偷偷打量裴砚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