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,莫心急,这人虽少了些,却对上朝无碍,不信你听听各位大人们的上奏。”司柬步入殿来,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找了张太师椅坐了上去。
“王大人,要不你先来吧,皇兄这几日可闲得很,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上奏。”司柬随意指着一位大臣说道。
那大臣听罢,上前道:“是,王爷。”
“启禀圣上,西涉来报,因着瘟疫不除,有起义百余人,起先在镇上打家劫舍,后人越集越多,向京都而来,据昨日新报来的数量怕是有两千左右的暴民。此是奏折,请皇上过目。”王大人认真地说完,递上一折子。然后看着皇帝,等着他回话。
阮公公上前,接过折子,放到皇帝手中,却见皇帝手脚无力,奏折啪地一声掉在地上。
却听司柬哈哈大笑:“皇兄啊皇兄,是不是后宫的妃子太过妖娆,整得一国之君连个奏折都拿不动,可笑,真是太可笑了!”
皇帝对他侮辱的话语无动于衷,只冷冷地看着成王:“司柬,你想做什么、做什么就直讲,朕没力气跟你闹腾。”
皇帝心里也明白,这些什么暴民,该都是司柬整出来的,现在上朝给他报告这事,就看他怎么处理,处理好与不好都只是让他当笑话看的,他如何会附合。
“啧,啧!皇兄你这就没意思了,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,臣弟也就直说吧,臣弟请皇兄下道诏书,反正皇兄连个奏折都拿不起,就别占着位置,让给臣弟如何。”司柬也不拐弯抹角。估计历朝历代,就没出现过这么明白着冲皇帝要皇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