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了阁楼,走到天台的边缘问她:“一大早干吗呢?”
这次她倒是没有躲,应该说她已经忙得懒得看他。随意瞥了他一眼,继续在一个较大的花盆底部铺上两厘米厚的粗沙,然后再将旁边倒出的土团重新放入盆中,敦实、浇水。
她做完这一切站起来,才发现周廷尧居然还饶有兴致地站在对面看着自己。
她看了他一眼,心想这恢复能力倒是挺不错的。她没好气地说:“看什么看?君子兰夹箭懂吗?我在给我的花治病。”
他倒是挺配合,摇摇头说:“不懂。”
心想这火气还没有消呢?估计昨天晚上说她有狂犬病这事儿彻底被她记在心上了。
就在当天上午,汤妍被宋晓柳一个电话外派到邻省去了。近两年工作室业务范围拓展,汤妍时不时需要出差做项目。
宋晓柳有些良心发现,说:“姐知道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假期了,这是最后一个项目,你回来就给你放长假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