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射箭,快射箭,不能让他们靠近关门!”
车胄肝胆欲裂,看着越来越近的鲜卑骑军。
‘嗖嗖嗖......’
无数箭羽随着车胄的一声令下便洒落在鲜卑骑军阵中,然关门两旁烈焰滔天,弓箭手们均被烟熏得眼睛刺痛,虽然射出了数千支箭矢,但鲜卑骑军也只是付出了百余名将士的生命后便冲到了关门前。
‘砰砰砰......’
只见那些鲜卑骑军纷纷把自己手中的酒袋投入关门之中,随后而来的数名鲜卑神射手顿时射出了他们手中的火箭。
“不!”
车胄瞪目欲裂,愤怒、惊慌的怒吼一声。
‘哄.....’
关门被烈焰灼烧,股股浓烟呛得车胄不得不下令全军离开关墙,此时关墙早已被烈焰烧得通红滚烫,关门处更是黑烟弥漫,让人不敢靠近。
“全军列阵!”
车胄无奈之下只好下令麾下的将士们在鸡鹿塞内的街道上严阵以待,静静的等待关墙的倒塌,等待着鲜卑人的进攻,等待着他们的最后时刻。
“你们怕吗?”
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,一些将士身上的甲胄被烘得发烫,与其皮肤紧紧地粘在一起,车胄本人也不例外,他手中的长剑已经陷进了手掌里,身上的盔甲在此时却是负担一个,那滚烫的甲胄使他身上的皮肤顿时皮开肉绽,然车胄却不以为意,只顾鼓励着身后将士的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