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太奇怪了。所有人站在小房间里,好像在办公室聚会,但实际上大家说的却是她的生理期。
“这么说你可能没怀孕?”本开口问。杰茜卡不明白本肩膀放松是因为觉得轻松还是因为失望。
“我怀孕了。”杰茜卡很确定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卡梅尔问。
“我就是知道啊,”杰茜卡说,“我能感觉出来。发生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是说你知道受孕的那一刻?”卡梅尔还在问。杰茜卡看到她和希瑟对视了一眼,仿佛在说:你能相信吗?老女人们都是居高临下的态度。
“这么说吧,你应该知道,有些母亲确实说自己能在受孕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怀孕了,”还是希瑟善良,“或许她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“我敢说很多女人是觉得自己‘知道’,可事实会证明她们是错的。”卡梅尔说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杰茜卡问,为什么这个头发乱糟糟的奇怪女人总是对她有意见?“我是说,我知道,我们不应该在静默的时候相互接触。”她瞄了一眼黑魆魆的摄像头,“但我们也不该被下药。”
他们来静栖馆的第二天,夜幕之中,两个人吃了禁果。谁都没说话。完全在黑暗中沉默的动作,感觉新鲜且真实。之后,杰茜卡睁眼躺着,觉得异常平静,要是婚姻到尽头了,那就这样吧,但至少现在有孩子了,就算两个人不再相爱,孩子至少是在相爱那一刻孕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