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什么?!”白姬语偏不信邪,却被赵姵急急喝住,“语儿!过来。”
赵姵一手扶揉着太阳穴,一手招了招白姬语。
“赵夫人,”此时没有外人,白鹿茗虽将赵姵和夹谷幽兰的称呼分得清楚,可也再叫不出“母亲”二字。
她从袖中取出的正是从白予安那里要来的,南宫家特制的玄底烫金烙梅花的信封,“你可认得这个?”
赵姵见到此物,眼中的颤抖远远大过了身体的哆嗦。
“放心,这不是给你的,这是那位给予安的。”
白鹿茗虽未指名道姓,可赵姵的恐惧已表露无遗。
“夫人看看,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吗?这信封,可还很是簇新。”白鹿茗将两封信展开,亮在赵姵面前,轻抖了一番。
“这是什么?”白择元不解,往前探了一步。
“这是什么,恐怕只有赵夫人解释得来吧,夫人年轻时,应当没少见过这样的信封。就是不知当时为夫人传递信件的,是不是也是薛嬷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