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翘有些疑惑,“娘娘既然担心,那皇上请娘娘参加宴会时,娘娘为何不亲自去呢?”
夏语凝笑着摇头,思及那日萧昊乾轻言软语,心中诧异的同时,也觉出几分不同寻常来,“我去可去,然但凡同容严对视一眼,只怕都要给他牵出麻烦。”
就像上次小皇宫的摘星楼里,她替他说话,护着他不至被萧昊乾折辱,最后的结果,却是自己被疯狂咬了一口,此后至今,若不是自己态度坚决,萧昊乾食髓知味,不定还要怎么折磨她。
那日日夜夜的亲密无间,婉转吟娥时的被动承受,她心再宽,想起来也觉得心里憋闷。
情投意合下的水乳交融自然让人心旌摇曳,可强取豪夺之下的霸占却只会途生厌恶,萧昊乾几日前说他从未碰过其他人,她的确有所动容,可一想到这件事,她心里还是觉得憋屈。
人一辈子就这么长,一次穿越已经是上天给的重生机会,上天再偏爱她,也不会再给她第二次了。
她不想在委屈和憋闷中过完后半辈子,她会疯的。
夏语凝沉叹,“我跟容严是知交朋友,容严会理解我,至于萧昊乾……他这个人,高高子上惯了,偏执己见,多疑阴鸷,你就是解释一千遍一万遍,他也不见得能听进去,所以啊,我还是不去了,去了免不了跟容严接触,他没准又觉得我水性杨花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