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嘉禾说:“冬天去海南那边再练。你没看西京这游泳池,脏得能往里跳嘛。哎,妹子,我这次回来,咋还一直没见你娃呢?”
忆秦娥的脸,似乎微微红了一下,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了。她说:“在家呢。”
“他姥姥领着?”
忆秦娥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能说一些话了吧?”
“能叫妈妈,叫姥姥,叫舅舅了。”
“爸呢,会叫不?”楚嘉禾问。
她妈又把她的胳膊肘撞了一下,急忙把话题扯到了一边:“秦娥,我昨天还见你妈了,挺年轻的。”
“哪里年轻了。在农村做得很苦,来了也闲不下。”忆秦娥说。
她妈说:“能劳动是福呀!你看我,在机关养懒了,来给嘉禾照看几天娃,都腰痛背酸的。晚上还失眠呢。”
还没等她妈把话岔完,楚嘉禾又问:“儿子能走路了吗?”
忆秦娥还是很平静地回答:“能走了,就是不太稳。”
“再没看医生?”楚嘉禾还问。
忆秦娥说:“有合适的,还是会看的。”
楚嘉禾说:“真可惜了,还是个儿子。不过也说不准,不定哪天遇见个神医,还能峰回路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