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连平的肚子已经在疼了,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薄汗微微从他的发间渗出,“怎么这么疼?”
“与女子生产的疼痛是一样的。”连赦舔了舔唇,“我继续叫门。”
连平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,到第二日,才有人开门进来送饭,见到面色惨白如灰的连平,吓了一跳,赶紧禀告太后。
太后心狠手辣,又猴精一般,怎会让半死不活的连平出去,于是请了宫中的太医,就是寻不出原因来。
连平见人就道,“多谢太后娘娘的救命之恩,只是连平实在想念小弟连安,这腹痛之感定是思念成疾了。”
御医一听,突然对着旁边的御医道,“我记得倒有这种病例的,因为太过思念,所以疼痛转移,王爷家的又是双生子……”
“是啊。”御医像突然找到病症一样,为连平下了止痛的汤药,但是汤药喝下肚,连平仍旧痛到满床打滚,最后只能由御医去告知太后,太后听之只说了一句“荒谬。”
如今的太后可是得罪不起的,御医为了不让自己被波及,立即寻找病例,还真寻到了一例这样的病例,这才叫太后相信了连平。
当天,太后特意去了连平暂时住在宫中的屋子,语重心长道,“我将你与连赦关起来,也是为你们好!”
连平心中嘲笑太后的无耻,但面上却是苦不堪言,用微弱的声音对着太后道,“我懂太后的用心良苦,只是,太疼了,太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