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压让他腿都在发抖，仿佛有股力量迫使他跪下去。
他撑着断剑，坚持不跪，对着空缘的背影艰难开口道：“你作为一个僧人，应该以慈悲为怀，为何要如此残忍？”
慈悲为怀……？
空缘听见这可笑的话，终于睁开了眸子。
嘴角勾起冷笑道：“你问贫僧为何残忍？那贫僧问你，你们为何要如此残忍？”
“没有因便不会有果，你们抢夺童男童女就不残忍了？陈将军应该也有孩子吧？”
此话让陈将军哑口无言。
他的确有孩子，抢夺这些童男童女是皇上下了令，他也是照指令办事。
空缘起身，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，“杀了这些抢夺小孩儿的官兵，贫僧是在做善事。”
“那些孩子重新回到父母身边，贫僧将他们送到了安全之地，你说贫僧是恶人的话，那贫僧实在是冤枉。”
陈将军躲开他那仿佛能看穿人心的视线，嘴硬道：“你不管怎样都改变不了已入魔的事实，是魔就不能被容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