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莲索性不反抗了,两眼一闭,决然地说:“来吧,这事比绑架容易多了。来呀!”
也许是花莲的态度,也许是话语里提到的任务,总之新竹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了。他放开花莲,习惯性地想笑,可这次却没笑出来。
花莲睁开眼睛,盯着新竹看了好一会儿。沉默让两人的情绪渐渐平复,之后花莲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瓶氯胺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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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德铭少将的病房走进了一位戴口罩的医生——新竹完全没有了之前吊儿郎当的做派,他拿起床头的病历看了看,问道:“黄德铭是吧?”
守在病床旁边的小伙子站起身来,点头应答。看样子应该是黄德铭的助理。
“吸氧多久了?”
小伙子看看手表:“快十分钟了。”
新竹凑到黄德铭跟前,再次打量了他一番,然后点点头说:“先输液吧,看他的状态剂量可以少一些。”随后一直跟在新竹身后的“女护士”花莲娴熟地把针头扎进了黄德铭手背上的静脉。
液体已经开始滴入,黄德铭看着眼前的花莲,忽然问道:“你们是怎么倒班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