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!皇上分明就是在护着那个贱人!
似是逃也般的跑出了德玉宫,一跑出去,花想容便仰起头,却是感觉已经干涸了许久的眼眶有些酸涩。
抬起双手,看着红肿的手心手背,看着手心和手指上那一点点被昨夜的针扎出来的小红点,硬是将眼泪憋了回去,快步向着浣衣局的方向走。
“等等!”
萧越寒的声音飘至耳边,花容脚步猛的一顿,停驻下身子,漠然的呆站在那里,却是不肯回头。
看着她又瘦的不像话的模样,一身素衣,满头的长发挽成了两团简单的宫女髻,曾经那个绝代芳华的女子此时已经是饱经风霜,虽依然美丽出尘,可是那一身年华沧桑般的风霜模样,和那抹故做无畏的背影,在告诉所有人,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她,不曾变过。
萧越寒缓步走到她身后,目光淡澈如水的看着她洁如皎月的脸庞。
她背对着他,他看着她的侧脸,两人久久不语,直到花想容忽然扯出一脸的笑,募然转过那张笑得灿烂的脸:“皇上有什么事要吩咐奴婢吗?”